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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争流垂眼,自嘲:“我就知道,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好,我希望二十八将在……也没有?难道这地方只能让我往下摔?”

自然没有人给他回应。

半晌,白争流慢慢吐出了一口气,重新梳理思绪。

自己印象里的最后一件事,是和情郎一起攻向“酒壶”边缘。那之后,“酒壶”出现裂痕,自己身上剧痛……差不多发生在同一个时候。

那他为什么会晕呢?因为受伤太重吗?

白争流低头,看一看自己的双手。

习武之人,骨节自然比常人更粗。但这点增加的粗度却不让白争流的手显得莽笨,相反,他手指修长,骨节又分明,旁人见到,也只会觉得这双手有力。

手的主人若是朋友,一定十分可靠。若是敌人,则会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不过,无论旁人是什么看法,白争流都兴趣不大。

他更在意:“嗯,这的确是我的手。”

白争流认得上面的每一块细小疤痕。其中很多已经淡了,是小时候握刀还不太熟练那会儿留下的。长大之后的伤也有,比如虎口这块,就是在对付血魔老祖的时候。

再之后,倒是少了。

血魔老祖死后的一年,白争流先与傅铭一同进京,又走过几个地方,最后去往广安府。一直到这会儿,他才遇到了再一个强劲的对手。

但这差不多也是白争流开始接触灵气的时候。有了灵气,受了多么惨重的新伤,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倒是之前那些旧伤,约莫是白争流潜意识中觉得,既然它们已经存在那么久,后面继续存在着也无妨。

把双手认真研究一遍,白争流得出结论:“上面好像没有我没见过的伤。”

但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