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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奈地摊了一下手。“我前头说的那侍卫,就是一脚踩上去,结果人没了。临死的时候,脸上还是那张笑脸呢!”

白、梅望着竹林、石桌,还有更远一点的书房,若有所思。

眼前一定是个颇特殊的地方。如若不然,荣王不可能设置那么难达成的进入方式。

但侍卫明明做了,却还是死了。

白争流想想,觉得应该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他其实还是弄错了步骤。比如石桌上的机关根本不止一种,那侍卫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一条生路,没想到,其实是死路。

或者第二,从走进竹林到寻找石桌机关,这一切都仅仅是荣王的障眼法。真正进入书房的讲究在其他地方,可能是一道专门带在荣王身上的令牌,也有可能是某句法诀……

白争流说:“映寒,咱们试试?”

梅映寒点头。

白争流:“至少从这儿到桌子的地方,都是安全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迈开脚步,走向不远处的小竹林。

近乎是在身体挪动的瞬间,青年就察觉到,周围的环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自己平素看惯了有形的阴气、灵气,前者往往能直观地让人感受到不详,后者则像是普照大地的日光一样温暖、予人希望。一同出现的时候,往往是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