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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映寒点头:“是这个道理。”

君阳同样说:“但是,那天晚上,丛霄对阿陶动手了。”

白争流往下推断:“我细细想来,兴许是那晚还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刺激到了丛霄。”

说着,他看向君陶。

梅映寒、君阳同样如此。

被三双眼睛盯着。虽然无论自家亲兄长还是白大哥、梅大哥都是熟人,但看出他们眼里的期待,君陶还是感觉到了隐约的压力。

他不愿辜负,开始低下头,认真回想。

这么想了片刻,君陶再度抱头:“可我真的没做什么啊!不仅没做什么,还提醒他衣服上有酒味,要挂在外面吹吹风!就算这事儿后来被周首席听到了,也不是因为我吧?——那之后,我们就睡了,毕竟都什么时候了。”

君阳深吸一口气,柔声道:“阿陶,你再想想?”

君陶也知道事情严肃。虽然真的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可兄长这么一说,他还是咬着嘴巴,仔细回忆起来。

但是,越是回忆,越是坚定:“嗯,我当真是什么都没多说、多做。”倒不是因为那会儿就清晰意识到丛霄是鬼,主要旁边有另两个打呼噜的舍友,把君陶吵得头痛。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依然和阿兄睡在一起,哪有这样的烦恼。

“阿陶……”君阳还想在说什么。

白争流打断他:“或许就是因为‘衣服上有酒味’。”

其余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