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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青“哟”了声,“你这小子,倒是有孝心。”

君陶得意洋洋:“那是!马上就要到师父寿诞了,我原先想寻一把好剑送上。但转念想想,再好的剑又哪里比得上师父用了多年的‘抱朴’?倒不如从别的方面考虑。”

君阳:“好了,阿陶。既是卢师兄先看上,咱们还是再寻他物。”

卢青:“不。孝敬清娥的师父,原本也是我分内之事……”

白争流:“梅兄?怎么一直不说话。”

梅映寒叹气:“我原先还想,长久未回天山,再回去时,总要给那群小的买些什么。”

君陶瞬间警惕:“什么?原来梅大哥也要和我们抢。”

梅映寒:“倒也不是。”

钱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咳了一声:“好吧。诸位若有了决意,告诉我一声就好——咦,谭老哥,你什么时候来了?”

谭员外脸上挂着笑意:“今日吃得如何、喝得如何?家里人多,不曾好好招待钱老弟,属实是过意不去。”

钱贵立刻道:“兄长万莫这么说。我们能沾上文哥儿满月酒的光,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呢。”

谭员外“哈哈”一笑,“今日啊,大家伙儿定要吃好、喝好!”

两人热闹了一番。期间,卢青重新将簪子用手帕包上。似是想还给钱贵,但看钱贵与谭员外热闹说笑的样子,他又先把手帕放在心口,预备后面再给。

整场动作一点儿不漏地被谭员外收入眼中。谭员外唇角勾着,脸上笑着。至于那份笑意有没有落入眼中,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事儿了。

这天下午,宾客们照旧是在吃完酒宴之后离开,秋哥儿、玉娘夫妇也照旧是早早进了屋子,只在人们要走时出来露脸,与自家父亲叔伯们一起招呼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