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沙弗莱乐得?大笑,陈念恼羞成怒,连爬都顾得?爬起来,胡乱胡了一把雪,往他脸上?使劲地扔。

但沙弗莱早有准备,直接向旁边一躲,于是那堆雪全都落在?了身后?的陈词脸上?。

要光打在?脸上?也就?算了,问题是还有许多雪霰顺着领口掉进了陈词脖子?里——这绝对是打雪仗中最难受的遭遇之一。

陈词:“…………”

“误伤!我这是误伤!”

陈念大声喊着,奈何陈词并不愿意听他解释,他面无表情地抓起一大把雪,报复回?去?。

沙弗莱正偷笑呢,后?脑勺却被砸了下。

回?头一看,傅天河满脸兴奋,显然已经做好?了搞事情的准备。

“来战!”

说起来他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酣畅淋漓得?好?好?玩过呢!

这场战斗瞬间从沙弗莱针对陈念的捉弄,演变为了一场大乱斗。

山上?有无止境的雪供他们使用,更是有营地的众多帐篷当?做掩体,四个人拿出不要命的劲头打雪仗,把走出来洗漱的向导吓了一跳。

打雪仗绝对算剧烈运动,刚刚进行?了不到五分?钟,陈念就?气喘吁吁,脑袋发晕,只能脸色发白地停下来休息。

沙弗莱的状态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这可是4300米的高原,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还没能适应缺氧环境。

于是傅天河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只凭一人就?把陈念和沙弗莱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