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两个月的训练,让傅天河的手更加粗糙。

高原雪山上?的进行?攀登经常会出现冻伤情况,途中被石块擦伤也是家常便饭,总而言之,还挺丑的。

傅天河脸上?一红,就?要把手抽回?去?。

陈词却稳稳抓住:“疼吗?”

傅天河:“还好?吧。”

陈词点?点?头,没有多说,只是从包里掏出一罐冻伤膏,用指尖?出来一块,慢慢地涂抹在?傅天河的手背上?。

“刚才聊到哪儿了?”

“哦哦。”傅天河回?过神来,继续说着自己攀登玉珠峰北线时的经历。

陈词的手指抹过傅天河手背上?的每一寸皮肤,着重?揉按关节和指尖,同时认真?听着傅天河的话,偶尔会说上?一两句当?做回?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帐篷内的灯光昏黄,凝望着面前少年低垂着眼眸的模样,傅天河眼眶止不住地发酸,明明如此温馨,他为什么会止不住地想哭呢?

陈词把傅天河的双手涂抹一遍,确定边边角角都照顾到了,才收起冻伤膏:“你的腿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傅天河惊喜道:“可以吗?”

陈词示意傅天河调整成更合适的姿势,傅天河赶紧面朝下地趴着。

放松腿部时,更多针对小腿后?侧,所以先趴下会更加合适。

陈词双手按在?傅天河的小腿上?,对于按摩他其实?没有什么心得?体会,只能按照之前傅天河在?体育馆给他进行?的那一次,照葫芦画瓢地尝试。

不过对于傅天河而言,陈词用什么手法都无所谓,少年的力道对于他来说恰到好?处,当?然,也可能是心中的甜蜜刺激了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