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在他们出门的这段时?间,负责家里的卫生,所以回去之后也不用收拾房间,沙弗莱直接邀请陈念到家里,当然,是以共同制作游戏的名义。

至于?卧室门关上?后,都在房间里做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知晓了。

做游戏当然要做游戏,只不过在开始之前,还得干点其他安抚心灵的事。

拥抱并不能缓解长达半月的相思之苦,陈念勾着沙弗莱的脖子,主动踮起脚,品尝到些许酒精的醇厚味道?。

但他对酒的了解很少,一时?间辨认不出这是什?么,反正首先排除二锅头。

从残留的酒意中,陈念甚至还品出了淡淡的核桃仁香气?,同时?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清爽和甘甜,光是唇齿间的余韵,就让陈念感受到了夏日午后般的愉悦。

鼻尖蹭着鼻尖,牙齿轻咬唇瓣,用摩擦和轻微的疼痛感知对方的存在。

沙弗莱在家里穿着轻薄家居服,而陈念也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衬衣,他们依恋着彼此的体温,来获得真实感和安全感。

唇分?之时?,两人的呼吸都格外急促,陈念低下头,在沙弗莱的脖颈处蹭了蹭自己唇上?的湿润,小声问道?:“你喝酒了?”

“飞机餐给了酒。”

沙弗莱一家人坐的商务舱,所提供的飞机餐要精致许多,他要了低度数的雪莉酒。

明明度数挺低,更是两个?小时?前喝过,沙弗莱却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后知后觉地陷入了醉意。

也许陈念才是真正让他微醺的酒。

“想我了吗?”沙弗莱轻声问道?,虽然每次视频两人都会互诉思念之情,但等到终于?见了面,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想了!”陈念给出肯定的回答,“想你想到梦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