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把?陈词叫起来,吃药补充水分。

傅天?河当机立断,选择喊醒陈词。

他轻轻晃着少年肩膀,低声?喊道?:“陈词?醒醒,你?发?烧了。”

片刻之后,少年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迷蒙的“嗯?”

“起来吃药,喝点水再睡。”傅天?河的声?音很轻。

他说?完过去好几秒钟,陈词都没反应,傅天?河猜到了情况,先伸手摸向陈词耳边。

实在太黑他看不清情况,竟是碰到了意料之外的柔软。

他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陈词的嘴唇。

甚至因为傅天?河没能收住力道?,指尖没入了唇缝之中。

陈词在发?烧,口腔中的温度很高,又湿又热。

一瞬间傅天?河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他赶紧慌忙地?抽出手,颤抖地?顺着少年脸颊摸向侧边,最终找到了塞在他耳朵里的安耳悠。

傅天?河把?陈词右耳的耳塞摘下来,终于能够顺畅和他说?话了。

“喝点水,你?又烧起来了。”

陈词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傅天?河把?保温杯和药片塞进他的手中,陈词抬起攥着胶囊的那只手,手背贴了贴自己额头。

……好烫。

“几点了?”他嘶声?问道?,嗓子又哑又痛,跟晚上吃的那顿烧烤关系不大,只是病程到了这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