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越来越讨厌自己了,他简直随时随地?都在?对陈词抱着?不切实际的下流幻想。

偏偏脑子里的念头,还完全不受他的理智控制,让傅天河觉得?自己压根变成了一头即将进入发情期的动物。

陈词对此毫无察觉,更加重了他的负罪感。

体?温也量了,药也吃了,接下来无论再怎么?担心?,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傅天河强迫自己静下心?,和陈词一起看书,陈词靠在?床头,低垂着?眼眸阅读讲义上的文字,除了脸颊开始烧得?泛红,完全看不出正在?生病。

半个小时之后,傅天河又让陈词量了体?温,这?次直接飙升到了三十九度。

傅天河怀疑道:“退烧药真的管用吗?”

“再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陈词用双手按了按自己滚烫的脸,说不难受当然是假的,但此刻的所?有异常,都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带队过?来的老师们前来看望陈词。

得?知陈词烧到了三十九度,老师们吓了一跳。

“要不要到医院里输液?烧得?这?么?高,还在?看书啊?”

陈词摇头:“没事,吃退烧药了,如果明天还不好的话再去医院吧。”

“如果有需要一定要给我们说。”老师再三嘱咐陈词,“要不要给你换个房间,和沈老师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