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陈词感冒了,有点不舒服,想让他在?后面躺着?。”

“啊?是前天下雨变天冻着?了吧,吃药了吗?要不要喝点水?赶紧躺下吧。”

陈词可是老师们托以众望的种子选手,如果说这?一班同学里有谁能通过?复赛进入到最终的决赛,那陈词和傅天河绝对是希望最大的两个学生。

陈词只来得?及说了声?弱弱的“不用”,就已经被傅天河胁迫着?带到了后排。

都坐到位置上了,陈词只能顺着?傅天河的意躺下。

他犹豫了两秒钟要不要脱鞋,在?作出决定之前,傅天河就已经在?面前蹲下了身。

体?育生攥住他的脚踝,帮陈词把鞋脱了下来。

虽然是今早刚穿的新袜子,但鞋子被脱掉时,陈词还是下意识地?往回收脚。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这?般巨细无遗地?照顾过?,很不习惯。

陈蔚当然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陈词都十八岁了,早就不用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

座位刚好够陈词微蜷双腿躺开,就是侧躺着?脖子稍微有点累。

傅天河坐在?陈词头靠着?的那边,他一只手温柔地?拖着?少年后脑,往陈词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他能枕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舒服吗?”

陈词除了“舒服”之外,实在?做不出其他回答。

傅天河的大腿枕着?特别舒服,肌肉放松下来时质感是软的,好比上好的乳胶枕头,而?且还带着?让人舒畅的温度,总体?来说比枕头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