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再度提醒:“按理说你才是更应该专注竞赛的,如果到时候文?化课提不上?去,还需要靠竞赛进夏令营。”

傅天河笑道?:“预赛对我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吧?不行,还是有点没底,我也去看竞赛书?。”

和傅天河告别?,陈词挂断电话,听到书?房里传来陈念在大声地?说俄语。

相较于之前?的断断续续,他如今的对话流畅许多,听起来也格外标准。

折磨了陈念两年之久的大舌音终于能被发出来了,虽然还有些艰难,但至少让陈念知道?他真的有这种功能。

陈词卷起舌头,稍作尝试,只能发出喷口?水的声响。

果然作为亲兄弟,他俩的生理结构都差不多啊……

“不行,这个词我还是说不好。”

陈念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又重?复了“乐队”一词,感觉舌头要在嘴里打结烂掉了。

“放轻松,不要用死?力气。”沙弗莱尽可能给?陈念做着示范。

只不过因为母语的关系,他说起来特别?轻松,很?难get到陈念觉得困难的点。

陈念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沙弗莱评价道?:“已经可以了,就是带点口?音而已。”

“不行,我都有你这个母语者作陪练了,当然要用最高的要求自己?,我哥英语说的都没口?音,我干嘛要说带口?音的俄语?”

陈念继续重?复,显然较上?劲儿了。

沙弗莱哭笑不得,但看到陈念如此用心,他也颇为欣慰。

在陈念身上?,他充分体会到了充当老师的快乐,亲眼见?证陈念每天的进步,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很?难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