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补上迟来的婚纱照,也算是锦上添花,她点?了点?头。

温时意便满足的笑了。

她家阿柔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好到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放手。

两人窝在躺椅里,静静看着酒店外的美景。

海浪涛涛,连带着心灵都似乎净化?了。

晚上,因为舟车劳顿,两人并没有闹到很晚。

确切的说,是温时意怕闵柔累着,只做了三次就罢手,帮彼此做了清洁后,抱着怀中早就困顿得不行?的家伙陷入安眠。

只是这一夜,她难得的做了场梦。

梦境真实?到仿佛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另一种人生。

梦里,温时意成了个旁观者。

而梦中的场景,熟悉,却又很陌生。

她看见闵柔,在和一位壮硕且嗓门特别大的婶子在荒芜的山坡上生疏地用锄头掘地。

记忆中娇俏又霸道的闵家大小姐,何时有过这种时候?

也不对,重生回?来后的闵柔,就很擅长农活。

但现在,看着对方生疏又努力的按照大婶说的去做,温时意便明白?,这大概就是闵柔重生之前的生活。

那段她曾简简单单叙述给自己听,将其中苦难一笔带过的艰辛日子。

温时意心痛极了。

她走过去想抢对方的锄头,并告诉她自己力气更大,让她来。

但身体直接从闵柔身上穿了过去。

在梦里,她只能看,什?么都摸不着,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