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闵柔的错觉,她总感觉脖子上痒痒的。

好不容易摘了一筐,找了处阴凉地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了,随意坐在田埂上,捶着酸疼的腰背。

以前陪云姨伺弄菜园也没这么累过。

手撑在地上放松身体闭眼休憩的闵柔听见有脚步声靠近,睁眼看过去。

温时意拿着两瓶水走来。

闵柔偏头,表情冷淡的看向左手边的桃树。

温时意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见她?这女人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刚拧开一瓶水的温时意顿了顿,若无其事从闵柔头顶收回视线。

骂她是狗,闵柔胆子挺大。

她看了看手里拧开瓶盖的水,到底是递了出去:“渴不渴?”

闵柔在日头下晒这么久当然渴。

但她认为自己多少应该有点骨气,不能就这么接过温时意递来的水。

视线落在筐子里的桃子上,闵柔弯腰拿了一个塞到温时意手里,抢了她的那瓶水,一本正经道:“喏,两清了。”

桃子上绒毛细密,沾上皮肤带来一阵痒意。

闵柔带了手套没什么感觉,但温时意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很快就沾了一手的毛。

她将桃子放回筐里,随意道:“很喜欢吃桃?”

闵柔已经能心平气和的与温时意说话了,她抿了口水,点头:“我和云姨一起种了两棵,可惜还没结果就死了。”

喜欢吃桃子,也是因着那点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