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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鸣摇摇头。

今天要拍很重要的一场戏,他们提早到了片场。

“小沈啊,来了?”身为总导演的章程比他们到的还要早。

“是啊,今天的戏很重要,来得早点好准备,章导早上好啊。”沈鹤鸣礼貌回应。

章程满意的点点头,把陈奕和他都叫到近前,“我们今天要拍的是乔也和傅业成的结局,确实需要提前准备。这场戏非常重要,同时也是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你们对这场戏有什么想法?”

这是变相的在问他们对这场戏的理解。

沈鹤鸣了然,“章导,我认为这场戏非常悲。”

章程:“怎么说?”

“最后这一场戏,是乔也盼了十年的相逢,他支着病骨从病床上爬起来,足足在门口等了一天,没想到傅业成出狱的消息居然是别人的一个谎话……等到傅业成出狱只见到野草疯长的坟茔。这是一个遗憾,更是一个悲剧。”

章程:“说的不错,小沈,酝酿好情绪,我们马上开始。”

“各部门注意!结局,一镜一次,action!”

又是一年正月十五,乔也与傅业成分开的第十年,也是乔也得病的第三年。

“咳咳……咳咳咳……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乔也得的是痨病,如今已病得很重,日日缠绵病榻不能起。

“今天是正月十五啊!”突然一道声音冒出来,让乔也惊了一跳。

“是谁?”那人背着光,乔也看不清她的脸,但隐隐从轮廓辨认出是个女性。

“哎呦喂,乔乔,是我呀!邻居婶子,你可不是病糊涂了?”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乔也才终于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