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就能完全装下。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少,原主留下的那一堆东西都是行李,但那是原主的,穿来的第一天他就把那些东西全部堆放在角落里。
他来到这里不过一个月,添置的就只有几件衣服而已,所以一个行李箱就够。
临走的时候,最后回头看了看这个容留他一个月的小房子,挥了挥手,算是对它做了告别。
沈鹤鸣依然醉着,只是多了几分离愁。
“陆致知,我们走吧。”这是他第一次叫陆致知的名字。
“好。”陆致知轻轻答道。
……
陆致知的小房子里昏暗一片。
沈鹤鸣戏称它为陆致知的小婚房。
他们刚刚进门,鞋子都没来得及换。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沉浸在相爱相拥的爱情里,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主卧。
沈鹤鸣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神色迷离,那双可比星辰的瞳眸仿若剪水,可怜又可爱。
水光潋滟之中,似乎醉意更深。
他抬起手,抚摸着陆致知棱角分明的脸,他眼含欲色,又深情地看着他。
此刻的陆致知异常性感。
他的衬衫已经不在身上,身体纠缠中也没人在意,一双柔荑从他的脸颊滑落,顺过下巴,喉结,胸膛,最后停在腹部鼓起的肌肉上。
“陆总,身材不错。”他嫣然一笑,吻在他的腹肌上。
陆致知感觉被吻的地方很痒。
他浑身骚动着,叫嚣着,一头野兽似乎要冲破牢笼,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