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余溪回过神来,端正了坐姿,痴笑着说,“只是觉得,你肤色这样白,如果戴只耳坠,一定很好看。”
衡芜低垂眼眸,滚了滚喉结,说:“那你为我戴一只。”
闻言,余溪眼睛一亮,抿唇故作为难道:“可是你又没有耳洞。”
“那你会刺吗?”衡芜小心问。
“阿芜想让我试一试?”余溪眨巴着眼睛向他确认,摩擦着双手已经跃跃欲试。
衡芜对她微微一笑,点了头。
余溪祭出定魂针,撩起他左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揉了下他的耳垂,迅速将针刺过。
针刺的疼痛让衡芜不自觉从喉中溢出一声低//吟。
余溪收起定魂针,注视着被针刺过的地方,缓缓渗出一滴血珠来,鲜红的血色衬得美人肤色白皙诱人。
她吞了下口水,抬手要为他拭去血珠,指尖停在半空,倾身过去,张口含住了那圆润的耳垂,将淡淡的血腥味吞了下去。
“!”感受到温热的嘴巴吮上来,衡芜身子一僵,心跳不受控制的变快。
直到伤口没再流血,余溪才松口,施术为他处理伤处。
细微的伤处很快愈合,留了一处窄窄的耳洞。
这么好看的耳朵,这样修长的侧颈,得要一只极美的耳坠才能配得上他。
“有了。”
她脑中灵光一现,拨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祭出定魂针,在心口上方的位置轻轻扎了一下。
伤处渗出一滴心头血,开心的情绪下,一点点痛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