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才回来,衡芜担心问:“外面怎么了?”
“有人在监视我们,估计一整晚外头都不会停,但他们好像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余溪走到窗边,皱眉道,“那灵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一定不能碰。”
她拿起撑窗的柱子,把问情放在了外面,“问情,你在院子里睡吧。”
“知道了。”问情飘到了院中的石桌上,像一把普通的剑躺在了上面。
余溪关上窗,坐到床沿上对他说:“这里暂时还算安全,但我们恐怕要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衡芜提醒她说:“再往上走,可能更加危险。”
余溪心有余悸道:“打杀我是不怕的,我只担心他们在背地里搞鬼,弄着什么诡异的灵药来骗我们,让人看不透他们的目的。”
“余溪……”看她眉眼之间忧心忡忡,衡芜咬住了下唇。
“怎么了?”余溪握住他的手。
衡芜自责道:“当初决定来万魔窟是为我一人之故,本是我的决定,却连累你也险在此中。”
原来是在想这些。
余溪宽慰他说:“在外面也是被追杀,还要被骂。不如在这儿,只要足够强就能保护心爱的人,也没有人会指指点点。”
她握紧他的双手,微笑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她手心的温度不断温暖着他的手,衡芜微微抿唇,注视着她如黑曜石般乌黑闪亮的双眸,真心道:“我也是。”
“嗯?”余溪有些错愕。
阿芜这样不善言表感情的人,竟然回应了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