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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难得的安静下来。

余溪打开纸条,上头隽秀的字体写着——“来水榭见我,有话相告”。

看完内容,她把纸条规规整整的叠起来,放到了枕头下面,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走出门去,顺便把问情反锁在了屋里。

穿过长廊,视线越过湖面望到湖畔的花海,阴天晦暗无光,花海散发的幽蓝光亮照亮了一片灰暗。

她抬手轻抚发间的解忧花,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水榭中门窗大敞,微风穿堂而过,拂动着挂在梁上的轻纱。

余溪走进去,“师祖,您叫我?”

他的身影隔着层层轻纱,模糊不定。

注视着男人穿上外衣,在桌前坐下,她才小步挪了过去,站在他身后一段距离,背着手听他说话。

衡芜问:“你这几日在修炼?”

“是,原本只想调息一下,没想到进了空间。”余溪诚实答。

“既入了空间,该多修炼几日才是,为何这么快就结束了。”

好像因为她想亲他?

还没亲到就醒了,余溪一边遗憾一边总统概括说:“是我一时乱了心。”

衡芜从镜边拿起梳子,眸光微动道:“进入忘我的境界难免会被杂念所扰,以后勤加修炼,你的修为会有长进的。”

“多谢师祖指点。”余溪见他梳发的动作慢吞,始终不能一梳到尾,主动请缨道,“师祖,我来为您梳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