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 你们把整个江南镇都变成了纸人镇, 没想过有回不过的一天吗？”

阿娟趴在地笑得诡异：“只要还有纸人，我们就可以一直换身体活下去。”

颜寄云戳穿他的自豪感：“那你现在又为何不惜牺牲你现在使用的纸人也要杀了他？”他指向程雪迎。

阿娟狠厉道：“活人不应该活在纸人镇，她就是个异类，她必须死。”

颜寄云开始挑拨离间：“为什么？你知道卫流在找他吗？卫流不想杀他，他想用他的身体，他想活着呢，这岂不是违背了你们建立纸人镇的初衷了吗？”

阿娟微愣，不确定颜寄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他很聪明并没有当即表现出来。

“呵，我们建立纸人镇有四十来年，我们志同道合，同样很熟悉对方，卫流是最想长生不老，也是在最在自己年轻模样的人，他不会。”

“可是人心是会变的，不停地变来变去，也是会疲惫，这四十年如此，接下来的四十年，八十年也是如此，他根本不想和你们一起同流合污。”颜寄云继续说道，“你知道柳家主现在在哪里吗？”

阿娟皱眉：“他在哪里？”

颜寄云套话成功，阿娟被林家主上了身。

颜寄云：“死了，被陈钦杀了，你肯定知道陈钦听谁的命令行事。”

阿娟脸色有了变化，眼神像是淬了毒液：“不可能！你骗我！”

颜寄云说道：“不信你问他们，柳景浩是不是死了，而且死于溺水而亡。”他不得阿娟思考，便问柳父，“表姑父，三表哥是不是水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