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可以再去翻一次江演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办公室并非私人住所，不太可能藏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距离晚上七点还有六个小时，颜寄云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现在他拿到了主线任务（5）, 虽然系统的指导性不明确, 但他可以从江演这里着手。

等江演从赵仁富的客厅出来后, 颜寄云再次跟上江演。

江演没走电梯，而是选择从楼梯下去, 在转角处时, 颜寄云听到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以为他是放松了戒心, 谁知道等颜寄云跟上去的时候, 江演就站在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拇指抵着下巴思索。

“小黑猫,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跟着我，想干什么？”

颜寄云：“……”万万没想到，他的跟踪技术菜成这样，可是他以前跟踪别人根本没有被发现过，铲屎官除外。

估计不是他菜，是江演的反侦探意识强，不肯被一只猫比下去。

等等，江演会不会也是卧底？

这是他一直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他也是卧底，那么江演也就有了掩护林协和暗中保护林协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吗？

可奇怪的是，如果卧底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之一，为什么系统并没有提示他完成任务，难道他俩其实都不是卧底？只是警方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