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柏颜面前,双手箍着她的腰肢,讨要说法:“明明就是亲了。”
柏颜眼前是少女精雕细刻的精致面容,琉璃色猫眼里满是自己。
她扬了扬唇:“可能是灯光太暗了,凑近看时不小心碰到了。”
姜知晚忍不住掐着手底的腰肢让人贴近自己,细软的腰肢就像是早晨挑选的花枝,一掐就要断。
清冷如玉的人就这样伏在手心上。
两人靠得太近,近到眼里只有彼此,每一簇眼睫都泛着光。
如果没有调亮那盏灯,兴许也不能让细碎的光落在眼睫上跳跃。
已经张开的少女骨相优越,初具成年的魅力。
也就是她从未在梦中照镜子,如果她照过镜子,就会发现,她的模样并没有变成十六七岁,依旧是那张美得肆意的脸。
柏颜手指轻抚,在姜知jsg晚卷翘的眼睫上轻轻拨弄,像雪山的风眷念缠绕着落下的碎琼乱玉,带着雪安静地睡在寒潭中。
姜知晚眼睫轻颤:“姐姐?”
今天梦里的柏颜同学,似乎比平常多了很多动作,还有些柏颜导演的气定神闲。
柏颜从喉间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语调微扬,有些勾人,让凑得极近的姜知晚耳朵发麻,浑身通电般乱七八糟,耳尖飞着红。
她想去揉一揉耳朵,却又舍不得手底的温香软玉,嫩白的唇翕张,最后委委屈屈地说:“姐姐,你再帮我吹吹伤口。”
她无比喜欢病房里柏颜帮自己轻吹伤口,让她沉沦又着迷这一刹那的温热触感。
像落在心尖的绒羽,轻搔而过。
她想体会更多更多。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还不够亲昵,不够贴近,她更不满柏颜的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