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忌:“哎?”

白驰都要走了,谢无忌忽然又跟醉了似的,坐在凳子上,神色冷淡,说:“我收藏的每一条裙子首饰,都价值千金、万金,白将军俸禄微薄,怕是买不起。”

白驰回转身,谢无忌有一副好样?貌,不言不语的时候是个妥妥的清冷贵公子,有种谁人都不能触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可是此时他喝醉了酒,眼神迷离,眼尾泛红,又有种被看破心事又急于隐藏的羞怯,莫名的让人觉得他是在勾着人。

白驰忽然就想到了郎子君背后同他说的谢无忌的浑话,郎子君经营着全城最大的风月场,她说平京城的贵妇们很多都吃雍州郡王这?一款的,因此她专门训练了一些小倌儿照着郡王训练仪态,穿着打扮,伺候那?些显贵。这?些谢无忌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非砸了春意不可。

白驰想到这?,忽然笑了。

谢无忌不知她因何发笑,有些怔愣,又显得非常乖。

白驰心想,那?些小倌儿哪能和正主比。她忽然走了过去,一只手自谢无忌的颈侧穿过去,按在他身后的梳妆台上,往下压。

谢无忌一怔,仰面?看着他,身子被迫后仰。

“嘭,”白驰的另一只顺势按在了另一侧。整个梳妆台都被她推的往墙上一撞。

这?一声仿佛是砸在了人心上。

“阿寂,”她低下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仿佛是一瞬间将他拉回了过去,覆面?的寒霜顷刻消散,甚至还化成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