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个身穿破烂灰布的女人没跑,面上手上都是伤,面容凄苦。小心翼翼的拿眼角偷瞄白驰,像是一时下不了决定。

周秀如大概是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半天没反应。

白驰瞥一眼她,蹲下身,“还能起来吗?”

周秀如望向她,一脸茫然。

“娘子,怎么回事?”

白驰去如疾风,等沈寂一行人慌里慌张的赶过来,这里已秋风扫落叶般,恶人都走了个干净。

沈寂自白驰身后探过身子,满含关切。

周秀如躺在地上,浑浊的眼睛在看清白驰背后之人时,猛得定住,很突然的,整个身子都震颤了起来。

沈寂只当她犯了病,越过白驰,握住周秀如的一只手腕把脉,谁知她反而两手紧紧握住他,死死扣住,面上显出奇异的神采,直着眼,像是得了癔症,嘴里喃喃有词。

沈寂仿佛听她连续叫了几声,“谢郎。”

不等沈寂反应,白驰抬手敲了周秀如的酸筋,一把将沈寂拉得倒退好几步。沈寂感激的看向白驰,心中暖融融。

周秀如却发了疯似的,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佝偻成一团,“不要看我,别看,不要看,”她呜呜的哭了起来,羞耻的,无地自容的,悲伤绝望的难以描绘。

“大娘子,你认识她?”铃兰终于问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

白驰:“不认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