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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程铭礼问:“鸣谦,你和村里人关系挺不错的?”

一路过去,碰到人都会打声招呼,多多少少聊几句。

“还成吧。”解鸣谦道,“乡里乡亲的,互相搭把手,和亲戚也差不多。”

“我感觉,你和聪伯家的关系,要更近一些。”

“和从文一起长大的嘛,我俩比旁人关系更近一些。”解鸣谦开口,“看在从文的份上,聪伯对我也多有照料。”

“我初中在县里读书,次次都要去镇上坐车,下雨天不好搭车,聪伯都会开着慢慢游送我一趟。”

“聪伯主意正,养的儿子不错,你也看到了,从文那人人品不错。”解鸣谦说着有些遗憾,“从文坐不住,在学习上也不开窍,实在读不进书,不然当初怎么也得压着他上学。”

“是不错。”程铭礼笑了下,“他要开武馆,咱们要不要赞助一下?”

解鸣谦歪头,“怎么赞助?”

“咱们出钱他出力,再分股权。”程铭礼道,“这于咱们来说,是投资,于他来说,是分担风险。”

像叶从文这样的家庭,最怕的就是创业失败,将整个家庭拖累。

分担了风险,就算创业失败了,也不影响老家他爸的日常生活,他以后再找份工作,也不耽搁什么。

“可以,你找他谈吧。”解鸣谦对这个不感兴趣,而且,他信任程铭礼。

“好。”程铭礼上前抱抱解鸣谦。

次日六点,解鸣谦和程铭礼乘坐叶从文的车,前往安城。

到达武馆,叶从文一进门,便感觉到玉符发烫。

他吓得后退出去,满脸警惕。

他压低声音对解鸣谦道:“鸣谦,有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