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页

叶从文身子再次抽搐起来,这次抽搐得幅度远比之前更大,束缚他的绳索深深勒入他的皮肉,磨出鲜血。

然而叶从文像是感觉不到痛般,不断挣扎。

叶聪瞧见,移开视线,眼底有泪。

自己儿子遭遇这样的大罪,他如何不心疼?

约莫五分钟,叶从文发出一声尖锐得不似人发出的痛苦尖啸,身子软趴趴地坐在椅子上,若非绳索,他已经滑落椅子。

那双异常的双眼已经闭上,叶从文陷入昏迷。

解鸣谦持着符笔,又重复之前动作画符,再一点额心。

这次,叶从文没有反应,依旧软绵绵地摊倒在椅子上。

解鸣谦收笔,对叶聪道:“聪伯,好了。”

叶聪连忙擦去眼泪,上前将叶从文身上的绳索解开,瞧见叶从文身上新鲜的符箓,也不敢檫,双手托着叶从文腋下,往床上抱。

程铭礼见状,连忙上前搭把手。

解鸣谦收拾好符笔和墨,摸出一个药膏,道:“聪伯,从文伤口用这个擦,效果好。我先回去了,等从文醒来,再过来通知我一声。”

“好好好,谢谢鸣伢子。”叶聪去柜子里摸出五百,递给解鸣谦。

解鸣谦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