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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旁的道观羡慕,却自知无法做到。

这是玄阳观牺牲壮大自己流派得来的荣耀。

玄阳观代代只收一徒,这一流派所有气运,都压到那脉弟子身上,天赋加上流派气运,想无出息也难。

但其他流派无人敢这么做。

他们没这样的自信,也没这样的底气,确定自己只收一徒,自己流派不会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毕竟代代只有一颗独苗苗,太容易出问题了,一旦独苗苗还没收到合心意的徒弟前出事,这一脉就彻底断绝。

像解鸣谦的师父叶有则,要不是活得长久,在九十多岁的高龄收下解鸣谦,而解鸣谦又另有机缘,得以延长寿命,玄阳观将再无后人。

一个是老迈再无进步的自己,一个是未来的天师苗子,三和道长想也不想的,选择庇佑解鸣谦。

更何况,解鸣谦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三和道长平心静气,又洒了一遍朱砂。

受到威胁,阴气和地气凝聚成剑,无形却真实穿过三和道长,三和道长摇晃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他面无表情,再次往地上撒朱砂。

解鸣谦感应到三和道长的动作,眉头微凝,也加快撒朱砂的动作。

三和道长和解鸣谦一发力,白虎如吃了精力丹,一扑一剪一掀,将地龙抓得伤痕累累,连肉身都淡上几分,瞧出几分虚幻。

白虎趁热打铁,张嘴,咬向地龙喉管。

“噗——”

老道士一口鲜血吐出,落到身前木鱼上,被木鱼吸收。

他的正前方,冲虚道人的雕像端坐在神台上,嘴角含笑,雍容和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