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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我都不会喝酒,喝什么酒,你俩也别喝,一个个的,‘年少不养生,老来空垂泪’。”

文瑾,文瑾无话可说。

他只觉得程铭礼中了邪。

一个喝酒如喝水的人,说自己不会喝酒;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说现在要养生,不是中邪是什么?

还是,爱情这玩意儿真那么邪门,能让人变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文瑾停顿片刻,暗示道:“礼啊,那个平安玉,你是不是忘到哪儿了?”

解鸣谦噗嗤一声笑。

程铭礼偏头瞧去,解鸣谦面无表情,视线落到前方,全神贯注。

他收回视线,回道:“没啊,戴身上呢。”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文瑾是在怀疑他中了算计。

他气哄哄地开口,“别扯七扯八了,去哪里?”

“本来是金色玫瑰的,既然你不喝酒,那就去老人头吧。”文瑾又揶揄了一句。

老人头其实不叫老人头,叫茗香,是一家茶馆。

里边除了喝茶,还设了象棋、围棋棋牌室,奏奏音乐的雅乐室,能唱k的歌厅室,可写写书画的书法室,能打高尔夫球的球场等等,相较年轻人,老年人更爱往那去。

也是由此,年轻人戏称那儿是老人头,意思是一眼瞧去,都是老人的头。

程铭礼没急着答,而是捂着话筒拿开,问解鸣谦,“鸣谦,晚上去喝茶,去不去?”

解鸣谦应道:“大晚上的喝茶,不怕晚上睡不着?”

“可以不喝茶的,喝点鲜榨果汁,吃点糕点,再下下棋,写写字。”

“行,地址呢。”

程铭礼报上地址,解鸣谦调整目的地,在前边红绿灯换路线。

到了茗香,两人先将车停到停车场,乘坐电梯前往二楼。

二楼大厅,棕金色的灯光洒落,将室内照得透亮,却又不刺目,两侧装潢精致,色彩与灯光一致,墙角过道或者矮墙上,时有各色鲜花和鲜绿色的植株摆放,视野掠过,氛围柔和而静谧,让人不由自主放松。

脚下铺着棕色绒毯,踩在上边,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这家茶馆,在装修上,确实费了不少功夫。

大厅此时有不少中老年人,他们坐在靠窗的地方小沙发上,或下象棋,或下围棋,旁边还有头发发白的老头在旁指指点点,说应该这么下,应该那么下,应该下这里,应该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