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然只感觉丹田一痛,似有无数根针在里边胡乱搅拌,痛得他顿时额心见汗,惨叫连连,同时,他挣扎得更为厉害,老刑警不得不使全力,才堪堪压住。

旁边山语和年轻刑警连忙上前帮忙。

“啊啊啊,你废我修为,啊啊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丁然一边惨叫,一边怒瞪解鸣谦。

解鸣谦垂眸,面上无悲无喜,只眉梢露出一点讥诮。

他抬谋,忽而笑了笑,不徐不疾地开口:“我为什么不敢?”

丁然还欲再说什么,忽然身子僵直,浑身抽搐,眼珠子外瞪,眼白覆盖一层血红,惨叫声更大。

这是修为被毁,母蛊反噬。

解鸣谦手从丁然腹部移开,慢条斯理地收回,欣赏地望着丁然这幅痛苦模样。

年轻刑警“嚯”地一声,似烫到般收回控制丁然的手,感觉掌心毛毛的。

刚才,隔着一层衣料,他感觉下边有什么东西一鼓一鼓的,挤压着他的掌心,像毛毛虫爬过,吓得他俩炸毛。

但见老刑警那么淡定,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忍着害怕,重新压住丁然。

===第23节===

山语见丁然七窍开始流黑血,喉中发出‘嚯嚯嚯’喘气声,呈现濒死之态,扭头望向解鸣谦,喊道:“师叔祖。”

解鸣谦道:“急什么,不会让他死的。”

他倏地又出手如闪电,点向丁然忽然鼓起一块的脖间,用力一捏。

丁然脖间那个鼓起的小包,平了下去。

解鸣谦收手,对山语道:“行了。”

“多谢师叔祖。”山语去给丁然号脉,确定丁然性命无恙,收回手。

解鸣谦后退几步,没有再多瞧丁然半眼。

这种对生命没有半点敬畏的邪术师,多给一个眼神,就是对他眼睛的玷污。

他望向山语,道:“我先回去了,审问的事,交给你。”

山语点头:“放心,师叔祖。”

玄术案子,他经手不少,这些都已做得惯熟。

解鸣谦朝山语点点头,开着自己的银灰色卡宴离开。

到福来大厦时,距离六点还有十五分钟,他坐在停车场内,正准备下车,这时,解父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