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夫妻的卧室没有多少家具,床、衣柜、床头柜,床对面安装了一个电视,电视下边摆放张小桌子。

一眼就能瞧完。

解鸣谦视线落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照片上,照片里是个穿着校服的男孩,他站在学校花坛前比个剪刀手,正对着镜头笑。

阳光从旁照射而来,映照得那张脸笑得格外活泼灿烂,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稚气和勃勃生机。

刘家妈妈望着这照片,眼眶红了红,“这是我儿子。”

解鸣谦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解开相框后边的支架,相框一拆开,夹层里掉出一张符,再看照片,照片背后男孩所在地方,写着男孩的生辰八字,以及谢纯湘的生辰八字。

解鸣谦拿起符,这是一张褪色了的夫妻和合符。

解鸣谦望向刘家妈妈。

刘家妈妈震惊,“这,这是什么?”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解鸣谦又去了另一边床头柜,在猫咪摆件内掏了掏,掏出一个小棺材。

小棺材内,躺着一个小纸人,小纸人和刘文彬长得八分像。

刘家妈妈更震惊了,“这这”

她一拍大-腿,眼泪流了下来,“造孽啊,是谁这么害我!”

解鸣谦一边用证物袋装这些咒物,一边问:“你们夫妻房间平时应该少有人进来,能猜到是谁进来过吗?”

刘家妈妈道:“我家不关门,能来的有点多,一时半刻,我也想不到什么人选。”

说话间,下边传来喧哗声,解鸣谦走到阳台往下瞧,只见老刑警正在擒拿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老刑警左手扭住男子手臂,右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往下压。

第13章 等

那个男人是刘家妈妈的表弟,因为一直在外边探头探脑,探头探脑,惹起老刑警的注意力。

他大喝一声,“你在做什么?”

那个表弟心虚,转身就逃。

老刑警自然跃起就追,张文琛在旁辅助,不过几分钟就将表弟擒拿回刘家院子。

解鸣谦下来时,刘家表弟吓得语无伦次,“我和冥婚没关系啊,我没犯法没犯罪,我最多就收了小龟山那老道士两百块钱,让姐姐请他算八字。”

“算这个的先生不少,大多都是乡里乡亲兼任的,老道士好歹是个道士,总比这些兼职先生算得准吧,他不找我,我也是要请他的。”

“我外甥在低下孤单,我总要替他找个最合心意的吧。和我没关系,我就是拿钱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