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
医生:“算了,温先生,你回去一定要监督元帅好好复习一下。”
温砚表示:“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
等医生走后,楚渊才面无表情道:“我不用复习,alha生理课上的知识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为什么还会在易感期……”
后面的话温砚没说完,可他和楚渊都明白里面的含义是什么。
楚渊意味深长的道:“小鲛人,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
“alha生理课上所学的知识和oga生理课上所学的知识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砚惊呆了:“啊?”
alha生理课所学的知识是研究如何追求心仪的oga。
而oga生理课上所学的知识是如何保护自己。
趁着温砚发愣的时候,楚渊飞快地凑近温砚的后颈脖,舌头伸出止咬器的缝隙,轻轻触碰到温砚的腺体……上的止咬器。
楚渊狠狠皱起眉头,苦恨仇深地看着温砚腺体处紧贴的那玩意儿。
“苦吗?”温砚眼底含笑地扯了扯楚渊的衣角。
楚渊把视线移在温砚脸上,略微有些烦躁:“你笑话我。”
一个饿了多年的人,眼前摆放着最美味的食物。可这份食物却看得见吃不到,就算是圣人,也该烦躁了。
可楚渊也不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