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开灯给你看一看伤口?”

楚渊是一个做多于说的人,温砚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一角,怕楚渊真的查看自己舌头上的伤口,那不就露馅了吗。

而且,温砚总觉得检查舌头这个动作挺涩的。

或许是上次楚渊在易感期那三天,经常将他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给温砚造成的错觉吧。

“不用去。”温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楚渊的衣角,又朝着楚渊的方向挪动好大一截儿。

楚渊:“真的不痛吗?”

“真的。”温砚怕楚渊不信,“你听我说话都没有大舌头吧,就是轻轻咬了一下。”

楚渊总算是歇了去开灯的心思。

只是温砚攥着楚渊衣角的动作没有放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陡然之间变近,温砚甚至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从楚渊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就是感觉后背空荡荡的。

温砚刚感慨时,白白就凑了上来,贴住温砚的身体趴下。

说实话,有点热。

在自己房间时,温砚也有很多次跟白白挨着一起睡的时候。

但都没有现在热。

温砚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旁边不断散发着热气的大火炉楚渊,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心静不下来。

白虎已经舔干净爪子了,脑袋就放在温砚的脑袋顶上,独属于猫科动物的治愈的呼噜声有规律响起。

原本就身处困意只不过被迫中断的温砚,困意来势汹汹地再次扑来。没过多久,温砚的眼皮子就开始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