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确实是没有被衣服蹭到那么难受。温砚又拿起旁边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指尖,闭上眼睛涂抹在了那里。

用来消炎的清凉药膏瞬间拂去带着刺意的热痛感。

“呃唔……”

听力与视力同样敏锐的楚渊,虽然是没有错过这一声软得不行的闷哼声,瞬间呼吸一滞,喉结用力地滚了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一股燥热感又浮了起来。

温砚自然是什么都没察觉,擦好药后,便把自己的身体埋入被子中,又用手把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以隔绝待会儿可能会承受的火热视线。

下一秒,楚渊便把身体转了过来,恰好对上温砚那双水润润的眼眸。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很浓重的愧疚。若是他毅力再强大一点,小鲛人就不至于现在都还要躺在床上休养了。

温砚红着耳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是你的oga的,在你的易感期能够帮助到你,我也很荣幸。”

他其实也……并不厌恶的。

就是有些时候楚渊实在是太霸道了。

反正alha通常都是记不住易感期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他说的那些羞耻的话和楚渊对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楚渊通通都记不得的。

温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楚渊却反射性起身,没一会儿后端着一杯温水走了回来。

动作熟练,温砚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温砚又有一部分血脉是是鲛人,自然是十分缺水。

只要温砚一舔嘴唇,不论楚渊在干什么,必定会第一时间喂温砚喝水。

温砚咽了一口唾沫,试探性开口询问道:“楚渊,你是不是记得易感期发生的事情?”

“记得。”楚渊面无表情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