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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容挣扎起来,青衣压不住了,只好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别动。

硬是把剩下的半碗灌下去,“呼……真难啊。”

他起身叫人进来收拾一下,给君容换了干净的里衣,把人塞回被窝里,自己才起身去沐浴。

“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好过来看君容的寒衣眉头一皱,盯着青衣前襟斑斑点点的褐色污渍问。

“老大你来了,正好,你进去帮我看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他扯着衣襟说:“刚才我给陛下喂药,他呛到了,吐我一身,我得赶紧去洗洗。”

“你去吧,我看着他。”

“好……哦对了,外面的痕迹处理了吗?雨天土软,容易留下脚印。”

“处理了,我让人在马身上绑了树枝,跑一圈就把那些痕迹破坏了,棋山里的土也翻了一遍,雨水一刷,明天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青衣点点头:“好,辛苦了。”

寒衣不以为意,转身进了房间。

他刚进去就听到了君容的哼声,估计是真的很痛苦,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呜咽。

寒衣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黑色的发被汗打湿黏在了他的脸上,眉头紧锁,嘴唇干裂,看着好生狼狈。

“为了你,值得吗?”寒衣低声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谁。

“子衣……太傅……”君容颠三倒四的喊着萧钰的名字,寒衣气息一沉,猛地转身在另一边坐下了。

他答应了主子,就一定会做到,保护好他。

……

君容烧了一晚上,反反复复,等他彻底退了烧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但密室里没有窗,只有一个小通风口,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嗯……这是哪儿?”君容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头一阵针扎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