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提出分手。

孔斐开始回忆这段时间的种种。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次医院遇见开始的。

那天他找到庄格，庄格突然和他提出了分手。

他还清楚记得当时庄格对他说的话。

‘生理上的问题是由基因决定的，天生的，我们无法改变，既然先天决定我们不合适，那还不如早点分手，这样也好过以后结了婚后再离婚。’

假设庄格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他分化这件事情，那这句话对应的人是谁……

而且那天他在出租屋和庄格提到腺体贴，庄格并没有反对。

孔斐的目光落在了庄格脸上，紧接着往下移动，落在了腺体可能存在的位置，他眼神晦暗不明地望着那里，片刻，他起身朝着庄格走去。

他的手指按压在庄格的肩膀。

昏迷中的庄格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

孔斐稍微收了收力道，他的指尖往衣领处移动，慢慢地将衣领撩开，熟悉的腺体贴落入他的眼中。

他的猜想被证实了。

可他并没有一点高兴。

他想到庄格之前的态度，再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芒果味，以及先前昏迷前闻到的浓郁奶香味，眉头微微皱起来。

孔斐紧紧地盯着那张腺体贴，可他始终没有动作。

庄格醒来了，感受到肩膀上的触感，以及眼前孔斐那张放大的那张脸，他眨了眨眼睛：“你在做什么？”

“你刚才又在做什么？”孔斐的手抚向庄格的脸。

既然都这样了，庄格不打算拖泥带水，他直接说：“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孔斐摩挲着庄格的脸颊，轻声一笑，以同样的话回复庄格：“我也想闻闻你的额信息素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