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九渊神色平静：“有飞机，从帝都飞回海城也要不了很久。”

姬无常一愣，有点错愕的看着陌九渊，“九渊，你认真的？”

陌九渊微微皱眉，“不可以吗？”

姬无常一时无言。

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没想到陌九渊会因为他一句话立刻决定回海城。

“……可以。”姬无常轻轻笑了一下，“那秦先生今日的治疗……”

“吃药就行。”陌九渊不以为意。

姬无常点了点头，“那好，那一会儿我去秦先生房间说一声。”

“嗯。”

插队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姬无常和陌九渊两个人坐上了回海城的飞机。

姬无常他们离开后，秦家来人了，来的是秦同巍和他的儿子秦辉文，秦辉文今年十九，还在上大学。本来秦同巍根本没想带对方过来，但是秦辉文硬要跟着过来，所以秦同巍被缠的没办法才把人带过来了。

“小叔叔。”秦辉文看到秦涣很激动，“你现在感觉怎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那位陌医师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能恢复？”

秦同巍听着儿子这叽叽喳喳的询问就皱了皱眉头，倒是秦涣现在是醒着的，精神也很好，脸上更是带着笑容，“陌医师没说我什么时候能恢复，但是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好转，所以我相信我能康复。”

秦辉文闻言顿时眼睛亮亮的，“能康复？那真是太好了！”

秦同巍闻言眉头也舒展了一些，秦辉文叽叽喳喳的说着，那热情洋溢又话唠的样子都不大像是秦家人，尤其跟他父亲不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