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倾身,飞速地在他唇上落了个吻, 惹得封非时的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薄枕的一只手撑在封非时的身侧,另一只手压在了他背后的扶手上,一条腿曲着放在沙发上, 半圈住了封非时。
因为姿势问题, 他看上去真的有点像吐着蛇信子试探的蛇。
那头银发在昏暗的屋内散发着光泽, 如同蛇鳞一般。
薄枕的眼睛亮亮的:“我想要这个。”
封非时觉得薄枕直接来就好了,特意问,反而会让他更加赧然:“可以吗,哥哥?”
封非时没法用语言回答薄枕,所以他眼睫轻颤了下后,闭上了眼睛。
于是下一秒,薄枕就再一次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一开始就很重,像是要宣泄这几日的思念,两人的气息不断纠缠交融。
后来薄枕为了能吻得更深,加之骨子里的占有欲不住地被放大,他撑着沙发往封非时那边挪了挪,干脆压在了封非时身上。
封非时的脑袋靠在了扶手,后颈抵着扶手,被迫稍稍扬起了头,方便薄枕吻得更深。
他能够感觉到。
在将要窒息的空隙中,封非时能够察觉薄枕的欲念有多重。
他像是恨不得干脆将他整个人吞食一样。
而且这一次,某个小伙子接吻不太老实,手忍不住蹭上了封非时的腰身,探入了封非时的冲锋衣外套,隔着防护服、没有轻重地掐着,指腹摩挲了下。
这一下直接惹得封非时轻颤,本来就欲拒还迎的一些反应彻底起来。
其实薄枕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