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枕:“那, 哥哥, 你是怎么发现祂的?”

封非时直白道:“猜的。”

至于“祂”究竟是神, 还是只是比他们更高维度的生物, 封非时暂时还没有定论。

薄枕并不意外,只是微拧着眉:“如果祂不是站在异端那边, 那异端那边是不是也有一个‘祂’?”

封非时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测, 但是:“淞滨区那个【脑花】我遇见过两次,两次都有向我示好。”

这就太奇怪了。

薄枕想起在淞滨灾区时,那些异种说的话:“哥哥,【脑花】是想将你也变成异种吗?”

黑暗哨兵变成异种…可能在【脑花】眼里确实价值会更高。

但它们是想“奴役”更加强力的战士,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封非时知道薄枕在想什么,他想了想,轻咳了声。

想起薄枕在灾区给异种们讲的那个故事:“我也讲个故事给你听?”

薄枕本来心思就不怎么在这些正事上, 是因为封非时在意这些,他才会去思考人类存亡。

要是封非时不在意, 那他现在肯定就拉着封非时的手,和封非时在这末日里享受最后的时光。

活多久是多久,什么未来、什么世界, 都和他们无关, 也不需要他们去拯救理会。

天塌下来, 那就塌下来。

和封非时死在一起,就是薄枕的最高理想。

所以听见封非时这么说,薄枕眼睛立马就亮了,也没有一点肃穆的气氛。

他兴高采烈地问封非时:“哥哥,是礼尚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