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封非时咽下嘴里蘸酱后味道鲜美的牛肉片:“想起些旧事。”

他简单说了几句后,察觉到薄枕放在他小臂上的手微微收紧,封非时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再习惯说什么没事,而是将自己的手覆在了薄枕的手背上,包裹住他的手,很轻地捏了捏。

看着像个安抚的动作,但真正的含义不必言说,薄枕也知道。

封非时确实没法“没事”,但他一直在带着他们那一份活下去,带着他们那一份一起对抗异端。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吃过饭后,薄枕去收拾东西,封非时坐在沙发上。

他这儿的沙发也是比照封非时家里的定做的,柔软和舒适度足够。

向导确实是不需要这些,但搬家的人考虑到了薄枕是封非时的向导。

嗯。

用得上的吧。

封非时掏出口袋里的掌机,点开了亘古不变的贪吃蛇。

游戏上面全部都是他的记录。

因为没有人跟封非时玩,所以只有封非时的账号在排行榜上占据。

薄枕不在身边,封非时玩这个也是戴着手套玩的,不然过于敏锐的五感会让他的指腹抵在按钮上时感觉到刺痛。

封非时倒不怕疼,只是这多少会有点影响他的操作。

封队,玩游戏超认真jpg

薄枕做完饭出来,就见封非时在沙发上肃穆地看着手里小小的掌机。

哨兵的手宽大,掌机落在他的双手里,显得迷你又可怜。

封非时是暖白皮,因五感过于敏锐,晒太阳其实很少,因此皮肤白,黑色的手套和白色的肌肤相互映衬。

封非时手背上的骨线和骨节都分明,微微凸出的青筋落在薄枕眼里,也是别样的诱惑。

想亲吻那只手。

想舔舐过他的青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