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还要去拿药吗?”少夫人的马车走很久了。
“回府!”男人冷道。
马车刚停下,江映儿迫不及待下来,询问了闻府看门的小厮,近来可有外人来闻家拜访。
江映儿如今得掌闻家上下,大小事一一过问,小厮不疑有它。
讲说淮南几家给老太太下了拜帖,以及来寻二三房打叶子牌的夫人,长房的也有,都是来看望卢氏的人,别的没有了。
江映儿心想,莫不是闻老太太知道了,已经知会过小厮。
瞧着小厮看不出来,罢了,只能她多留心。
希望阿弟在淮南不要出什么事。
在门口站着一会,脸上掩不住担忧和失落。
眼前突然一黑,看鞋履,闻衍归家了。
“夫君。”她退两步,欠身道。
闻衍脸色不好看,“”
远远就见他这妻站在门口,也不知在想什么,迟迟不进门。
方才见那郎中时的盈盈笑意荡然无存,见到他便离了,笑也不笑,一贯的低眉顺眼。
倘若不是见到她也会那么生动的笑,闻衍并不觉得江映儿今日有什么异常。
“你去哪了?”声音压着脾气。
江映儿敛声,“之前在烟江路给婆母抓的药吃完了,妾身再去抓些。”
“怎么不带丫鬟出门。”
江映儿回道,“妾身刚接手家中账目,容云阁人手不够,就把人都给留下了。”
“没遇到什么人吗?”这话问的江映儿心里一惊,闻衍怎么知道?
莫非他在附近?
内院之中没有人看见,闻衍真要闯了进去,鲁太医肯定会知会的,江映儿稳住心绪。
“见了鲁郎中和他的儿子小鲁郎中,再没有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