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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之际,她闭眼吃疼地摸着后脖子,昨晚竟然就这么趴在这里睡着了?对了,月牙。江月初豁的站起身,被眼前乱飞的笔墨白纸震惊了。

桌上铺开一大片,圈圈叉叉有人有树,地上更是一堆,有平摊着的,有半卷起的,有被人粗鲁蹂躏扔出去的,更有直接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泄愤的。

纸海之间,月牙来回闪身,似在找寻着什么重要之作,而地上的白纸也被它带的轻轻扫起,又慢慢飘落。

江月初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何月牙要如此执着,她刚要说话,余光却瞥到她在脸上拿下来的纸。

在作画者笔走横锋的泼墨间,她能看出,这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男人,只是背影,却看出这男子站在一个方框下,方框内还有某三字的圈圈,好吧,那男子应当是站在牌匾下。

呼的,一阵风般,月牙闪身到她面前,唰的一下将站桌上废纸全部扫落,啪的往案桌上重新放了两张纸,又抢过江月初手上的纸放在两张纸的中间。

江月初疑惑地低头看去,月牙在纸上敲了顺序,江月初便按照它敲的顺序来看。

第一张,上面同样是一个长形方框内也有三个圈圈,昨晚她猜过了,是牌匾,可与昨晚的那一张又不同,牌匾之下放置一张圆桌,桌子有几个圆圈,更有一个桃子。

江月初眉眼一紧,若有所思。

第二张便是她方才拿的那一张,男子站在牌匾之下的图。

第三张,竟是一男一女站在牌匾之下。

虽然画得不算好,但可见画者之努力,这可是几百张里面挑出来的精品,已经是挑肥拣瘦拿得出手最好的了。幸好没浪费月牙一片苦心,江月初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