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花轿,分明是空的。

“不要再想了,你虽失忆了,但我知道你就是江月初,我的妻子,你不习惯我碰你,我不碰就是了,没有关系,时间长了,初儿总会适应的。”

他顺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竟然忘记躲开,就这样任由他抚摸。

好一阵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一白色小瓶,将一颗黑色药丸倒入掌心,送到沈言唇边。

“吃了它,初儿的伤就不疼了。”

闻言,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便吃了进去,想他也不会害自己的夫人,况且她现在浑身是伤,寸步难行,就差半身不遂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来人,替夫人沐浴更衣。”

声音刚落,已有两个侍女迎了进来,这随叫随到的速度,说不是一直站在门外,她怎么都不信。

沈言刚吃下的药丸在喉中呛了一下,沐浴做什么?更衣又是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我可不是你的正牌夫人。

“初儿放心,这段时日,我会搬去偏殿,初儿总要时间适应的,若有什么需要,初儿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上一秒的温言柔情转身又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好好伺候夫人,不容半分差池。”

“是,宫主。”

哇,这种男人,不得不说,简直是好丈夫的标准模范啊!太善解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