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别担心,这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一定让你解气。你看,这些汽油、酒精、还有打火机,我们全都交给你。你可以把所有畸形人烧死了消气!

“这样一来,不仅能阻止他的手下继续追杀我们阵营中扮作畸形人的队友们,还能借他的手烧了畸形人的帐篷。

“我们不会违反规则!”

那会儿,3号提出了疑虑。“我只有一个问题,石松是大财阀的宝贝儿子,老板特意写了信让我们照顾他……

“可理论上讲,他烧帐篷,也有被‘它’杀掉的可能。

“如果他出事的话……剧情上不会出现问题吧?比如财阀要求我们搬走之类的。

“可我们不能搬走,一旦我们搬走,我们全都得死!”

2号便道:“这事儿好解决。我们中一部分人,需要把酒、火递给石松,引导他烧毁所有帐篷。

“这部分人做这件事的时候,可以通过言语、动作的引导,让石松把烧火的事交给他手下。那么他本人就不用亲自做烧帐篷这件事,不至于触怒‘它’。

“再说了,我们知道不能与‘它’对视的规则,我们还有足够的啤酒瓶,我们齐心保下一个石松,应该没问题。

“只要他不死,就不会有任何风险。”

如此,大家基本一致同意了这个决定。

这会儿他们聚在一起,为的是商量具体的方案和分工。

比如谁负责扮演畸形人调戏、甚至伤害白雪儿以激怒石松,谁又去做劝石松、并向他递酒递油递打火机的人。

做完分工,大家还打算做个预演,以确保不出任何漏子,在晚上8点到凌晨2点的这段开园时间内,将那批老畸形人彻底杀死。

然而就在这五个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之际,一件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玻璃墙内,紫红和苏晓山相继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