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僧人道。

时踪问:“监控还保存着吗?”

“监控倒是保存着,不过……”僧人皱眉。

时踪看向他:“能调阅给我看看吗?”

“不好意思。这实在……”僧人道,“这是客人的隐私,非常抱歉。”

时踪当然猜到了这僧人肯定不会同意。

但他还是这么问了,一来是想确定监控是否还留存着,二来便是方便自己提出下一个问题。

这僧人看着老实,接连拒绝了时踪几次,已经面露尴尬和为难,明显是不擅长拒绝别人的那种人。

于是时踪先故意提了一个比较“过分”的问题,接下来的问题,僧人再想要拒绝,就难了。

时踪和贺真回了方才那间内室,把手又放到了小太阳上面,再对僧人道:“实不相瞒,不是我有意想打探这个叫邢致的人的隐私,只因这块玉太邪气,自从收到它之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不打听这位香客是谁,打听一下他的一个大概情况总可以吧?他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我既然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寄给我这块玉?”

略作停顿后,时踪盯着那老实和尚,轻叹了一口气。“你说不能侵犯别人的隐私,可如果这玉真是什么传递祸患的东西,你帮他把这东西传给我,这不是害了我吗?

“和尚,问都不问一下,就随便把这种东西乱送,这就合规矩了?

“是你把这玉给我的,你可要负责。”

时踪语气温柔,眼神柔和,说话的时候还不断搓着也不知是被冻红还是烤红的手,一句一句却步步逼近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