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哭了。”
“好。”
路桑紧抿着唇瓣,倔强地憋着眼泪,眼眸水汪汪的。
明明面前这个陌生的哥哥也被绳子绑着,长得比她也高不了多少。
但他的话就是莫名让人信服。
门外传来斗地主的声音,匪徒背靠着坐在门板上,玩手机上的单机扑克牌游戏,对着手机破口大骂,“我他妈炸不死你。”
路桑轻声问:“哥哥,我们要怎么出去?”
沈辞脑袋靠在桌角上,唇色有点发白。
嗓音有点沙哑,也不知道是哪里难受还是怎么的,他拧了下眉说:“等。”
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到对方。
所以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等到天色渐渐暗下来,男人接了个电话,门板不怎么隔音,他嗓门还粗犷。
沈辞耳朵动了下,听到对话内容,大概是另一个绑匪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
随后门砰的打开。
他手上拿着面包和水,没什么耐心地喂路桑和沈辞吃了些。
这个量控制得很好,既不能让他们饿死,又不能让他们吃饱,有力气逃跑可不是一件好事。
再者,山上的夜晚有点冷,为了保证交货顺利。
他听从瘦猴的叮嘱,把角落里那块单薄破旧的毛毯扔到沈辞身上。
检查了俩人身上绑着的绳索后,放心地走了出去。
路桑已经饿了两顿了,没什么精神地眼皮耷拉着。
但面前这个哥哥似乎更虚弱。
沈辞唇瓣干裂,有气没力地说了声:“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