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勾唇,笑得有些诡异,眼神能直接杀死一个人:“我倒是想啊,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儿……”楚天阔眨眨眼,后知后觉地“卧槽”了声,视线不自觉下移,然后咦惹了下,目光一言难尽,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禽兽不如的大坏蛋。
沈辞狠狠嘬了口烟。
哄人这事就他妈棘手。
楚天阔捏着手机敲了敲,半晌,抬起头来苦口婆心地叮嘱道:“东西发给你了,记得看,最好背得滚瓜烂熟。想要的,唾手可得。”
“……”
沈辞脸上写满了无语。
懒得看,抄着裤兜慢悠悠进教室了。
“辞哥,你别半途而废啊?”楚天阔朝他孤桀的背影喊了声。
转眼,沈辞拿了个粉嫩嫩的水杯出来,臊眉耷眼着。
默默的,可怜兮兮的,去走廊角落接水。
“……”
—
漆黑的夜绵长,仿佛没有尽头。
阿辞……
一声声轻轻唤他,嗓音软糯的像草莓馅的糯米糍。
小姑娘趴在自己身上,两个躯体滚烫得紧密相贴。
她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睁着一双纯澈分明的甜杏眼,眼尾沁出一点红,柔若无骨的手指触碰到他劲瘦的腰,却像抓着他的心脏若有似无地挠。
红润的嘴唇径直往下,就快碰到他的。
仅存的理智把沈辞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手臂搭在略微潮红的脸上,他轻吐出一口浊气,在被子里大剌剌敞开腿,缓了好一阵。
沈辞拉开床头的灯,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去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澡才出来。
这几天老是做这种禽兽不如的梦。
沈辞简直服了。
一边擦头,一边翻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