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瑾秋便将她抱了起来。
肌肤相贴、静谧无声地抱了好一会,纪沄眠才闷声道:“以后、不想在落地窗。”
“好。”
“那个姿、势”纪沄眠支支吾吾,“也不要。”
祁瑾秋什么都应她:“好。”
“你乖。”纪沄眠拍了拍她的肩,“老婆。”
璀璨笑意格外明晰,祁瑾秋根本抑制不住越发上扬的嘴角:“好,我乖。”
“嗯。”
安静了会,纪沄眠又小声说:“那条丝巾、和小熊发箍、也要丢掉。”
昨晚的深陷沉沦,这两样东西发挥了极大作用。那条薄如蝉翼的丝巾最先蒙住她的眼睛,继而又束入她的手腕间,最后随着破碎的呼吸、和时而颤动的小熊发箍,一同坠落迷离瑰丽的梦境中。
祁瑾秋非常清楚这一点,从善如流道:“都听老婆的。”
“想去洗漱。”纪沄眠开始转移话题。
“抱你去。”
每一天的日常在这一天重复上演,祁瑾秋看着心上人洗漱,望着爱干净的小兔子擦干脸上的水渍。
继而四目相对,满目情意。
“我有件事想问你。”纪沄眠道。
“知无不言。”
纪沄眠朝她伸手:“抱。”
祁瑾秋抱她出去,两人一同坐在那张格外柔软的定制沙发上。纪沄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亮晶晶的:“你觉得”
她顿了顿,重新理好思绪:“你觉得,我去读书,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