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明亮让纪沄眠觉得有些刺眼,她扯住被子盖过头顶,眼眸半眯。
见状,祁瑾秋将白炽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光线暖黄的夜灯。
“眠眠。”
“嗯。”
祁瑾秋温声提醒:“晚上的药还没吃。”
纪沄眠了然,乖巧地坐起下床:“那我吃完药,再去给你铺床。”
祁瑾秋淡笑不语。
她走在后面,望着小兔子单薄如纸的身影,忽然想到了浴室里的光景。
确实很黑。
但这只笨蛋兔兔也是真的白的晃眼。
事出突然,她揪着掉落的衣裙遮住了春色,但也还是有几分乍现春光,洇得满屋旖旎。
指尖稍顿,仿佛还残存着细腻凝脂的余温。
“是这些药吗?”
纪沄眠的问题将祁瑾秋渐渐飘远的思绪拉扯回神,她凑过上手给她拆了瓶另一种药液,和几种颜色不一??x?的颗粒。
“这些。”
只看一眼,纪沄眠就知道肯定很苦。
“吃掉这些,然后再吃颗巧克力糖,好不好?”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祁瑾秋笑问。
“嗯。”
瞧着就很苦的药真的吃起来只会更苦,苦得两道秀眉都微微蹙起。再抬眼时,唇边就递过来了一颗糖。
“眠眠好棒。”祁瑾秋抵近,“这是奖励。”
纪沄眠脸不红地就着她的手吞了下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因为alpha的动作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