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兔耳朵难过地垂落,她小声道:“我真的、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好像跟你们离得有一点远。”
岂止是一点儿远。
阶层与阶层间的距离,是天堑与沟壑。
而且、她们还都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
在没有喜欢上祁瑾秋前,她从来都不会为这些事而烦恼,她甚至都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可是、因为她喜欢她,所以这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尖,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尽管这根刺在听闻柳愫芩说的那些话后,稍稍拔出了一些。可还是在的,那些有意或无意的话,每说一句就会重新扎的更深,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狠狠刺痛。
她的确听不懂闻悦说的那些,可她也能从她的字里行间察觉出,那就是她们习以为常的生活,并且祁瑾秋很擅长那些。
而她连那几个想要将自己塑造的更好的兴趣爱好,其实都是撒谎编造而出的。
那一瞬间,她表面安静地听着闻悦说话,可心里却很难过和别扭,那股复杂的情绪让她丢掉了理智,也将所有从书上背到的知识全都抛掷脑后。
那并不是祁瑾秋的错,只是她自己的??x?情绪在作怪。
并且她觉得祁瑾秋当时的处理其实并没有问题,因为那场饭局她从始至终都很照顾她,一直护着她。
闻悦只是一个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