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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都不像放狠话。

而且声音软绵绵的,仿佛一戳就会像吹拂起的粉色泡泡那般消散。

不像生气,像在撒娇。

这让祁瑾秋更想欺负她了。

可现在两人没有确定关系,眼下也并不是一个挑明心意的好时机,她绝不该、也绝不能越界半步。这是她对于未来伴侣、爱人的尊重与爱护。

“眠眠。”祁瑾秋只能想办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尽管她自己也十分煎熬难受,“能不能先下来?”

“不。”纪沄眠重新圈住她,黏人的厉害,“才不听。”

两人僵持不下,空气中花香袅袅,仿佛下了场沉浮于室内的花雨。又一股痒意袭来,纪沄眠难受地溢出了哭音,她无措地扬起脑袋:“抱抱、抱抱眠眠。”

“抱。”

小兔子越发难受:“不是、这样。”

说完,她松开祁瑾秋,钻进被子里,侧对着她,眼睛水汽氤氲:“抱紧紧。”

祁瑾秋懂了,但她难以越过那一步。因为那是一个更加亲昵的动作,只能发生于亲密的恋人间。

“眠眠。”

小兔子无助地哭了出来,纤细的手指又去拂衣角。祁瑾秋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手掌在她肩膀后面轻轻拍着,忍受着排山倒海的疼意安抚着她,秀眉因为难受稍皱起。

“眠眠,我在呢。”

纪沄眠小声地哽咽着,手指揪住祁瑾秋的衣袖,精致的眉眼漾着一股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我难受、很难受。”

“眠眠、要化掉了。”小兔子可怜兮兮地说着。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