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和身旁人都不约而同睡着了。
路过红灯岔路口时,祁瑾秋不可克制地瞥了眼一人一兔的安然睡相,只一眼她的心就变得滚烫起来。
扑通、扑通。
心脏若擂鼓般振动,仿佛叫嚣着要从胸口跳出来。
祁瑾秋克制地收回目光,一路开回耘橘府。等了五分钟,一直装睡的纪沄眠才道谢准备下车:“谢谢,麻烦你了。”
“我送你上去。”祁瑾秋慢条斯理道,“雨太大,被淋湿会感冒。”
“没关系。”
眼见她不顾淋湿也要躲着她下车,祁瑾秋不由分说地抱起小兔子推门而下,贯来温和的人难得露出一点儿强势:“我送你。”
与其这样僵持,不如顺意后就让她离开。
这么想着,纪沄眠点了点头。
雨势很大,宽阔的伞面也遮不住倾斜的骤雨,更何况纪沄眠始终跟她保持着距离。
两人一并走到二栋电梯间,祁瑾秋收了伞,却没有半点离开的迹象,甚至在电梯来临时,跟在纪沄眠的身后一起上了八楼。
“我衣服湿了,能不能借你吹风机吹干再走?”
纪沄眠没办法反驳,因为祁瑾秋的外套是因为她才湿的。
从电梯廊道进到干净温暖的房间内,祁瑾秋的强势全然消散。高大的alpha就像一条大狗狗,不停在娇小的oga身旁转悠。
“你、吹风机在主卧卫生间。”纪沄眠垂着眼睫,言外之意非常明显。